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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一开始做出这样的举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修长的手指终于彻底埋了进去,充血的软肉立时就蠕动着裹缠上来,热切地亲吻上不算陌生的入侵者——被碾着遍布神经末梢的表面,一寸寸地破开又抽离。
这不是正常上药该有的行为。秦知没有掩饰这一点,动作间放肆得有些过分。
但他还是往手上又挤了一点药膏,借着手指的插入送进穴内。
冰凉的膏体刺激了敏感的穴肉,软颤的肉道顿时绞缩起来,含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咬,又被慢吞吞地一点点推平,哆嗦着往下滑落滑腻腻的液体,却不知那里面有多少是融化的药液,又有多少是内里分泌出来的淫水。
在穴里抽送的手指增加到两根,进出的速度却并没有加快,因此生出的那些快感也是温温吞吞的,热水一般漫过了那一丝因撑胀而生出的不适。于是那丝缕的酸麻也变成了欢愉的一部分,一点点将池砚舟拖拽进疏懒的欲海里。
池砚舟的喉口漫上热燥,胸口的起伏也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有种被缓慢探索的期待和恐惧。
那是以往激烈的性爱中无从体会的感受。
镇定的假面终于没法维持,池砚舟往后仰靠在墙上,牙关都在止不住地打颤:“还、嗯……还没,好吗……?”
艰难控制的舌头搅弄着唾液,发出的声音里混着含糊的水声,让秦知胯间顶出可怖弧度的事物胀得愈加厉害。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当前打着的名号似的,欲盖弥彰地找着借口:“更里面的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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