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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然而,池砚舟并没有给对方再次开口的机会,“我说过了,”他笑了起来,“我们去过医院了。”
“一些药物的入手渠道并不多,”目光在喻申鸣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那位“父亲”身上,池砚舟弯起嘴角,“总能查到点东西的,不是吗?”
这倒不是池砚舟唬人——昨天在回家仔细翻看那一堆检查报告的时候,池砚舟才发现,里面居然混有两份药物残留检测的报告。大概是医生听秦知说了大致情况,单独给开的检查。
似乎是出院的时候才最后塞进去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会儿才出结果,还是因为防备一直守在边上的秦知。
只是,即便有这种差不多能够称得上是“证据”的东西,事情也不会像池砚舟说的那么容易。但——
“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必要闹大,不是吗?”一直在边上擦汗的校长终于忍不住出了声,“这位……同学,”他看向池砚舟,面上堆笑,“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本来找秦知过来,也只是想让他道个歉。”
“既然现在知道了这里面可能有误会,那说清楚就好、说清楚就好……”
——没有哪个学校,会希望发生有记录可查的刑事案件。
“所以,”池砚舟挑眉,“他可以要求秦知道歉,我却只能‘说清楚就好’?”
校长的额头上,明显冒出了更多的汗珠:“当然,你也可以要求道歉、道歉……”
只是,这话里的内容,却显得愈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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