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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回过了神的秦知,则有种被戳脊梁骨的僵硬。
“而且,”池砚舟停顿了一下,很是真诚地疑问,“我和什么人做没做,关你什么事?”
办公室里陡然陷入了死寂,不光喻申鸣,就连其他成年人,一时之间也有点不知道该在这种时候说点什么。
这会儿聚在这里的人都是人精,不可能有人不知道刚才喻申鸣的反应代表了什么。
但这显然不能决定最终的结果。
喻申鸣的父亲看着池砚舟,率先出声打破了这份有些凝滞的沉默:“这位同学,你说这些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我知道,”池砚舟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所以你们的证据呢?”
男人的面色一僵,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出声:“秦知同学已经承认了。”
“哦,”池砚舟说,“他现在不承认了。”
男人的表情再次僵住了,大概也是没有想到池砚舟会无赖得这么干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是想要克制情绪,在脸上挤出平和的笑容——喻申鸣那副表面温和的样子,显然是从他的父亲这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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