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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射完的鸡巴没歇多少时间,就又在嫩屄里勃起,变得又硬又烫。
乔拙惊恐地扭腰想逃,却被姚谦紧紧箍在怀里,就着精液的润滑,再一次大干特干了起来。
俩人做到后面,乔拙的脸、胸、腰腹、臀还有腿全都溅上了白浊的黏液,姚谦有时候射在屄里,有时候则握着鸡巴射在他的身体上,像标记地盘的小狗,势要让乔拙从头到脚都染上他的气味。
姚谦自己也不枉多让,全身上下都是两人的爱液,但是与乔拙的抗拒不同,姚谦高兴极了,也兴奋极了。
他不知疲倦地做到天色将明,直到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才搂着乔拙一起睡倒在床上。
床铺外侧的床单皱巴巴、湿淋淋的,两人便搂抱着滚到床的里侧,寻了个还算干燥的地方,挤在一起睡。
姚谦本想与乔拙面对面地抱着,但乔拙不愿,他用尽全身力气翻了个身,背对姚谦。
姚小少爷则不知餍足地摸着肉臀,把半软的鸡巴塞进烂红肿胀的肉花里,乔拙有气无力地蹬了蹬腿,不出所料没能把姚谦踢开,他累极了,实在是较不动劲儿了,只得不情不愿地窝着睡了。
姚谦轻吻乔拙的颈侧和耳垂,听着乔拙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自言自语道:“娘子,我只要你。我会退婚,然后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地把你带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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