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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给操,另两人却发了狠地肏,三根烧火棍似的大肉屌一捅到底,乔拙疼得尖叫,以为自己快要被硬鸡巴给捅穿了。
短暂的痛楚过后,是极致的欢愉。
肠壁与肉腔被滚烫的硬物填满,塞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龟头抵着他的敏感处,肚皮被顶得凸起,这俩人还没射精呢,就已经把他的小腹给弄得高高隆起了。
乔拙爽得连脚尖都绷直了,腹部止不住地痉挛,本来颜色很浅的小鸡巴此刻充血涨红,随着二人向上耸胯的频率一甩一甩的,小鸡巴顶端溢出来的浊精被甩飞,一颗颗白浊的水珠四散飞溅,有的迸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有的沾到了明磬尘的身上,还有一些溅在了沈傅湫的衣摆上,剩下的,则落到了地面上。
他一边被干得粗喘连连,身子一颠一颠地颤抖,一边挺着小鸡巴在噗噗地吐精,射精的过程并不顺畅,全因矗在他下体的火柱搅得太剧烈,他被颠起来的时候,鸡巴会因腾空而紧张,有一刻的停顿,射不出精,可一旦下落,储藏在小鸡巴里的精液又会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在某几个瞬间,乔拙以为自己要被他们操死了。
他的双腿被沈傅湫抬着,双乳被明磬尘抓握着,整个人像是在被这两个人向上提溜,可钉在双穴里的粗木桩又把他给牢牢固定着,要他插翅难飞,只能把全身的体重都压到底下,仅靠两个小穴来获得平衡感与安全感。
这个姿势对乔拙而言,应是惶恐大于安心的。但前后两人值得信任,所以他便放心地把身子交给他们。
这是一种无意识里表现出来的信赖,连乔拙自己可能都不明其意,但他就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了,仰仗着除自己以外的人,任由他们占着自己的身躯,侵犯到自己的身体深处。
倘若换作以前,乔拙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有朝一日会给出这样全身心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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