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明磬尘面上仍是笑的,但他的内心却并非表露出来的这般平静。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打算的,只要乔拙表现出害怕,或是后退,哪怕是半点的犹豫,他都会立刻放乔拙走,再不纠缠的,可是乔拙非但没走,甚至主动向他靠近,送上了自己。
明磬尘不明白,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世间会有这样不求回报的人,即使是他自己,在最初接近乔拙的时候,也不是抱着纯粹的情感的。
他探出舌尖,舔了舔乔拙的喉结,道:“我没有忍,看到哥哥舒服的样子,我就觉得开心。”
明磬尘已经将脂膏涂抹到了柱身上,他涂得不匀,许是因为心神不宁的缘故。
随后他便把小圆罐抛还给沈傅湫,后者擎手,一把接过了圆罐。
在他们二人的谈话间,沈傅湫也已褪下裤子,将被亵裤包裹的阳物释放了出来。
沈傅湫作为医师,也可说是出于他本人的性格原因,是有些洁癖和挑剔的,用晓选的话来说就是瞎讲究,不肯轻易放下身段。
然而每当碰上乔拙,沈傅湫的“瞎讲究”就会被打破。
比如眼下,明明不是个适宜纵情的环境,乔拙的身上还带有淋雨后的潮湿,展露的身体也并非只属于他一人,以沈傅湫的性子,本不该情动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被吸引,遏止不了翻腾的欲望。
心和身体,皆是如此。
沈傅湫涂好自己的茎身后,把罐内剩下的脂膏都挖了出来,以两指探入乔拙的后穴内里,将脂膏抹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