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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整天提着水桶跟在我身后?桌面都被你擦得能照人了。”
乔拙不解地反问:“不是您要我擦的吗?”
“……我的确有让晓选给你找些事做。”
“水桶和抹布也是晓选拿来给我的。”
“晓选怎么和你说的?讲给我听。”
乔拙一五一十地把晓选说与他的话复述了一遍,谈不上一字不差吧,起码也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尤其是晓选最后说的那句话,乔拙交代完,又补充道:“沈医师,您要是觉得不够干净我可以重擦,别罚我抄医书,我字丑,写得也慢,会污了您的眼睛……”
听得乔拙这般说,沈傅湫不由得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他单手扶额,呼出一口浊气,心道怪不得呢,原来他的好徒弟就是这样转达他的意思的。
“附耳过来。”沈傅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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