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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拙只感觉脖子上又热又疼,还痒痒的,很难受,殊不知那截蜜色的颈子上,已经遍布了殷红的吻痕。
留下自己的印迹后,沈傅湫才放开乔拙。
没了堵穴的大鸡巴,肉腔里积攒的大量湿液就跟泄洪一样,哗的一下涌了出来,只消一瞬,就把乔拙的屁股蛋儿淌湿了,还有他身下的桌面和地板,也全都被他的穴里流出来的浊液给淋湿了。
乔拙抖索着身子,被捅得无法立即合拢的花穴大敞着流水,活像失禁了一般,强烈的羞耻感将他整个儿裹了起来,令他耻辱地闭上了眼,焦灼地等待体内的淫液流尽。
这个过程中,他的上身瘫软在桌上,两腿则无力地荡着,瞧着可怜且无助。
他说要走,却没了自己走的力气。
最终还是沈傅湫看不下去,把他捞进怀里,抱下了桌,清理下体的。
大致清理完后,沈傅湫又帮乔拙穿上裤子,再系好衣带,外裤是沈傅湫备在书房的,他忙时可能会一连几天都呆在这里,晚上就直接睡在书房,所以就备了几身衣服在这,他的裤子对乔拙来说有些偏长,但还不至于拖地。
乔拙的外衫在两人胡闹的时候被弄得又皱又脏,沈傅湫便拿了件自己的衣裳给他披上。
沈傅湫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冷着脸问:“说什么弟弟,其实就是你的小情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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