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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他那一身行脚僧的装扮甚是惹眼,叫人印象深刻,但更为深刻的,则是他没有一丝瘢痕的光洁头顶。
男人生得顶平阔额、五官周正,且棱角分明,下颌线如刀削般锋利,容貌刚毅、英气逼人的。
一双浓眉像是蘸取了最深的墨汁画就的一般,右边眉尾处有一道短短的疤,犹如一把利剑,气势汹汹地斩断了眉毛,让右边的粗眉生生断成了两截儿。
假若光看相貌,兴许会认为他是个气血方刚的男儿郎,可一旦细瞧了他的神色,便会知道,男人与血气根本沾不上边儿。
男人神情淡泊,姿态是凉薄的。
他将自己来时戴着的那顶斗笠盖到了乔拙的头上,为后者遮去面容。
“这位施主,若是不嫌弃,贫道可以捎带你一程。”
乔拙一时怔愣着没作答。
却见男人身后不远处,有一位妇人正拢着衣襟向这边走来。
乔拙记得这位夫人,她是圆桌上唯一的一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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