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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落到乔拙耳中,却被他彻底误解了。他突然想起来沈医师之前说他女儿穴松,回了青衫镇后也一直没温养过,现在不会更松了吧……
乔拙又惊又疑地反问:“很轻松吗?是不是太松了?您、您要是不满意,就拔出去,我可以用嘴……唔!”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沈傅湫这就是。
骗人说穴眼松,结果进到一半,人家现在要他拔出去咯。
沈傅湫抱着乔拙站起身,就着这个站立的姿势,猛顶好几下,无声地用实际行动回应,他不拔,没有不满意。
乔拙脚尖着地,被撞了几下后,腿软得撑不住身子,便抬手环抱住沈傅湫的肩膀,依偎着他。
沈傅湫快走两步,然后大手一挥,拂开了桌案上的纸笔和砚台,托着乔拙的臀将他抱举起来,放到了桌上。
屁股甫一接触到冰凉的桌面,冷得乔拙瑟缩了一记,但很快,他就顾不得这点凉意了,因为沈傅湫突的抽身出去,抓着他的裤头一把拉下,动作随意地将里外两条裤子都抛到地上,叫他下半身光溜溜的,整个儿都裸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冷……”
乔拙话没说完,下体又被火热的硬棍棍给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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