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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整个口腔里都被沈傅湫的味道给充斥着。
好闻的,能令人安心的味道……但是太过浓郁,却将他熏染得微微晕眩。
乔拙缩在桌子底下,委屈地想着,他们谈了好久,沈医师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嘴里还含着沈医师的东西,他怎么会忘了呢。
方才沈傅湫强行按住乔拙的后脑往下摁,令他措不及防地脑袋一歪,硕大的茎头便打了个弯儿,直挺挺地向右边捅了去,把他的右腮帮都给戳疼了。
乔拙怕被来人察觉,因而只得小幅度地调整,口舌并用,慢慢地将嘴里的阴茎挪动位置,移作笔直地往咽喉而去的方向。
沈傅湫的那根东西虽模样秀气,瞧着漂亮,可尺寸却是极大的,光是半勃的状态就已经把乔拙的嘴给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柱身才进去小半截儿,就已经顶得老深,直叫人噎得慌。
茎身上横亘虬结的青筋在一凸一凸地跳搏,饱满的龟头重且缓地擦过上颚,最终抵到了将近喉咙口的地方。
喉头被异物堵住,不仅合不拢嘴,就连口中的唾液也无法吞下了。
透明的津液中混含着从马眼儿里溢出的浊液,一道从乔拙的嘴角渗出。
而没有咽下去、也没能溢出来的唾液则积攒在口腔里,像一汪温热的泉水,供沈傅湫的鸡巴泡在里面,尽情享受这舒适怡人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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