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乔拙感到恐惧。因为他从未见过今夜这般折磨人、凌辱人的场景,向来温和稳重的沈傅湫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无情、残忍,甚至对着葛重那张因苦痛而扭曲的脸在笑。
乔拙觉得今晚的沈医师好陌生,可是当他抱住自己时,怀抱却是温暖且熟悉的。
乔拙的下巴搁在沈傅湫的锁骨上,喃喃道:“谢谢。谢谢你,沈傅湫……”
这之后,便是无言的相拥。
直到乔拙两腿发麻,细密如蚁噬的酸疼感觉一点一点地从双足开始向上攀爬、蔓延,慢慢地侵占了他的双腿,令他因不适而轻微地扭动身子时,沈傅湫才将他放开。
“拿上你的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沈傅湫下午和乔拙所说的,还有方才对着葛重说的都是明日走,现在却临时改了主意,乔拙虽感到奇怪,但他很听话,没有多问,立马去了房间取出自己的包裹,跟着沈傅湫一道出去了。
他们两人趁着夜色离开葛府,为了避开葛府夜间巡逻的仆人,这一路上时不时会躲藏起来。
像做贼一样,乔拙想。
而每当沈傅湫揽着他的胳膊将他带到树后时,乔拙就不可遏制地心跳加快起来,许是紧张的,怕被人发现,又或是因为沈傅湫把他搂入怀中后,按着他的脑袋紧紧护着时,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人珍视的错觉。
待到出了葛府,沈傅湫带着他往东走了一段,街巷拐角的阴暗处里站着晓选,晓选的身后是姚家的那匹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