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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重扭头对文喆道:“我也好奇,不知道操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文喆,让他们几个进来,一起看着三爷我操这个不男不女的怪胎!”
文喆对葛重何其了解,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这是一时兴起,改了计划,准备自己上了。
葛重常年沉溺于淫欲,且惯用后面的大肉菊,单靠刺激前面的阳具已是不能勃起,唯有被鸡巴肏菊花才能让鸡巴起立。
所以葛重此话一出,文喆立刻想到他等下会要自己上他,帮他勃起。
文喆今天没吃药,自知对着葛重那松烂的大屁眼儿别提硬了,只有阳痿、作呕的份,因而把在屋外等候的几名男宠带进屋后,他便借口离开。
“三爷,我腹中突然绞痛难忍,许是胃病又犯了。”文喆捂着肚子,作出痛苦的神情来。
葛重有些不悦,嫌他扫兴,“怎么又犯了?”
“对不住,三爷,是那次落下病根了。”
葛重知道他胃疼的原因。是先前某次做完后,葛重爽得兜不住屎,漏出来了,便突发奇想要文喆吃自己的排泄物,那之后文喆就时常胃疼。
葛重厌烦地摆摆手,“真不是时候,滚吧,不中用的东西。”
文喆捂着腹部,佝偻着腰,一边道歉一边出了屋子。刚离了屋,便脚底抹油地溜了,留下那一屋子的人:葛重,一个干粗活的下人,还有三个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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