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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重昨晚举办宴席就是想明示沈傅湫,岂料对方毫不领情,还从席上跑走,拂了他的面子。
葛重不会轻易放过沈傅湫,于是今日又派人去找他来了。
沈傅湫来到葛重屋中,只见对方正斜倚在红木太师椅上,穿着一身轻薄的绛红色丝绸衣衫,全身的肥肉都快兜不住,要从衣摆处溢出来了。
他敏锐地闻到屋子里有股古怪的味道,若有似无的血腥气中混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沈医师,快请过来坐。”葛重热情地招呼沈傅湫过去,坐到他身边的太师椅上。
沈傅湫瞥了眼那张红木座椅,没过去坐,站在原地便直接和葛重说医馆里还有许多事情待他回去处理,就不再叨扰了。
葛重一听,立马变了脸色,问他是自己哪里招待不周,惹得沈医师不高兴了。
“没有,三爷招待周全。我来这儿本就是帮三爷你诊治的,现在药方子已经开好,且三爷的身体并无大碍,精神头也好,作为医师,我能做的都做好了,自然是该回医馆了。”
沈傅湫微笑着对葛重道,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要不是葛重办的宴席上发生了那种腌臜事儿,乔拙今天也不至于对他这样,令他连日来的调教前功尽弃。
他本想着可以脱离谷主的监视,和乔拙一起在外呆几日的,没成想竟发生了这等意外,他也没心思再继续呆下去,遂来与葛重道别。
葛重当然不愿他走。临到嘴的肉怎么能让他飞走?但沈傅湫去意已决,葛重再三劝说,他也只说明日就动身离开。
沈傅湫转身要走时,葛重不知怎么想的,突然猛地起身,朝他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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