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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拙一个人想了好多。从最初和沈傅湫在姚府相遇,第一次见面就被他用手指弄得高潮,到后来带着娘去医馆,被他说需要进行检查,用鸡巴捅了穴眼儿,还刮去耻毛画了并蒂莲花,再到后来他拿出玉势,告诉自己要温养小穴,身体里塞了玉势之后就瘙痒难耐,一阵阵浴火在小腹里乱窜,然后自己在马车上主动向沈傅湫敞开下体……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乔拙现在怀疑全都是沈傅湫算计好的!
原来他一直深信不疑的人其实从头到尾都在骗他!这怎么能叫他不生气?
“混蛋骗子!我下面的毛到现在也没长出来!”乔拙大声控诉道:“光溜溜的,丢死人了!”
“没事,光溜溜的好看,我不笑话你。”
“呸!大骗子,你自己怎么不剃?总扎我!”乔拙把枕头扔到一旁,直接上手去捶沈傅湫,然而刚捶了十几下,他那昨夜饱受摧折的腰就闪到了,咔嗒一声,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叫了声哎哟,随后就往前摔去。
沈傅湫展开双臂,及时地接住了他,还将他的身子翻了个个儿,变成仰躺在自己怀里。
落到沈傅湫的怀中时,乔拙才惊觉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他裹了毯子回屋后,只盖上被子就睡了,醒来就看见讨厌的沈傅湫,于是怒从心头起,拿起枕头就揍人,根本没时间穿衣裳。
所以他刚才……一直是光着身子在打人的?
乔拙在心底无声地呐喊。他又羞又恼的,瞬间脸就涨得通红。
难怪沈傅湫方才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眼神还有些奇怪,原来是这样……他怎么都不提醒自己?就看着自己出糗,然后在心里偷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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