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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乔拙连一个醉醺醺的酒鬼都敌不过,被扒了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两瓣臀肉来。
沈傅湫半褪下乔拙的外裤和内裤,抓着软和的屁股蛋儿一通瞎揉,然后还轻轻地打了几巴掌,“我说过,再乱动,就把你的裤子脱了打。”
沈傅湫下手不重,但每打一下都要说一次乔拙不听话,反反复复的,像在控诉乔拙的罪行,又好像只是一个喝醉酒的人在重复着同样的话,没什么深层次的含义。
乔拙被他打得面红耳赤的,不疼,但是心里又羞又涩,躁得慌。
他辩驳道:“我没有不听话,明明是你……唔……为什么要带我去那种……唔啊……”
想和醉鬼辩个是非分明显然是没有用的,沈傅湫不光没听,打屁股的频率还变快了,把肉臀打得乱颤,瞧起来又惹人怜,又涩情的。
与此同时,宴席尚未散去。席上的客人们还没有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
而身为主人的葛重已是先行一步回了屋。
葛重的屋子里亮着一盏小煤油灯,屋里时不时传出糅杂了欢愉和痛苦两种极端情绪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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