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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拙怔忡地看着沈傅湫翻身下床,快步走到桌子旁边,从药箱里取了个小圆罐出来,然后拿着小罐回到床边,俯下身子就要伸手拉开他的衣服。
“不、不用,我自己抹就好了。”察觉到沈傅湫意图的乔拙大惊失色,急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双手拢着衣襟,活像个被流氓调戏了的良家妇女,正满脸惊恐地瑟缩着退后。
虽然脑海里关于昨日的记忆很零散,但是退缩却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这是沈傅湫昨天干得太狠了,把人给肏怕了,害怕被刻进了身体里,所以才会导致乔拙一见到他走来,就条件反射般地产生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你自己能抹匀吗?”沈傅湫问道。
乔拙颤巍巍地伸出一条手臂,摊开手掌去接小圆罐,“谢谢沈医师,我自己可以的。”
他表现得客气又疏离,全然不复昨日的热情。
沈傅湫看在眼里,涩在心里,又开始磨后槽牙了。他心想,说这人是小浑蛋可真没说错,当真是没有一点留恋,一觉醒来,连温存的时间都没留给他,就又变回以前那样儿了,客客气气地管他叫沈医师了。
原来这人根本不是笨木头,而是个拔屁股无情的小浑蛋。
笨的是他才对。自以为拿捏了乔拙,实则还没被人当回事儿呢。
连日来打的算盘落了空,沈傅湫被气得牙痒痒,又开始在心里计划着接下来该怎样磋磨乔拙的性子,要他在不受催情药影响的情况下,主动同自己亲近。
乔拙哪里知道就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沈傅湫的心思已经九曲十八弯地绕了好些圈子,他只是平平常常地接过圆罐,然后背过身去,背对着沈傅湫扯开衣襟,开始给自己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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