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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的这段时日里,这块笨木头到底经历了什么,从哪儿学来的媚惑人的本事?
但是现下他顾不得多想,面对淌水的骚逼,还有主动求肏的骚逼主人,若是能忍住就算不得男人了。
他狠狠地挺腰,粗长滚烫的肉刃重重地擦过肥软的襞肉,阴茎用像是要打着火一般的力道,猛烈地剐着肉壁,这股巨力令整条肉道都为之颤动,把小肉逼肏得熨帖极了,媚肉殷勤地吸附住柱身,又吮又吸。
沈傅湫的鸡巴硬烫得像块儿烧红了的烙铁,带着与外形不符的狠厉气势,疾猛地在阴道里摩擦。
即使俊美如沈傅湫,沉溺于色欲中时,也不免失了平日里的优雅。一贯维持着的文雅作风现如今已是不翼而飞,他的额角因感受到极致的快感而浮起青筋,晶莹的汗液顺着侧脸的弧度滑下,滴落到乔拙的身子上。
乔拙的女穴像一朵绽开的娇艳肉花,迷人且妩媚,正汨汨地往外吐着稠腻的淫水。
沈傅湫一手托着他的屁股蛋儿,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猛撞,把肉逼里流出来的水拍打得四散飞溅开来。
沈傅湫身形纤细,看起来像个弱不禁风的读书人,实则却不然,他的力气要比乔拙这个看上去高大壮实的汉子大得多。
乔拙被他架着,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仰着脖颈任由他肏穴。
他的背部时不时随着马车的颠簸撞上靠背,还好后面铺了软垫,撞起来不怎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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