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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堂下葛重的威胁、恐吓,再到后来威吓无用,转而哭天抢地、大喊冤枉,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丑样子,知县大人皆是无动于衷,有条不紊地对涉案人员一一审问。
诉状中与县衙官员有关的部分被知县抹去,没有在堂上明审。一是为了避免官府的名声扫地,二是警示那些个官员们,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证据,审与不审、判与不判的权利在他,可别再当他是个新来的蠢货,不拿他当回事儿了。
而这些官吏们不知道知县究竟掌握了多少,更不知道掌握了哪些证据,所以心中会更加忌惮。
话说回葛重。葛府里养着的男宠们几乎全是外地人,有的是从别处买来的,有的则是想要参加科举的、穷苦的外乡读书人,葛重以资助他们为诱饵,哄骗他们进府服侍自己,要求他们满足自己的癖好,当他们意识到不对想逃走时,则已经为时已晚。
葛重派人对有反抗倾向的男宠严加看管,不允许他们出府,更不许他们寄信或是送别的东西出去。
看管的人不敢违抗葛重,只因他在本镇一家独大,有钱有权,与官府的人勾结甚深,报官无用,最初想要揭发葛重的几人都被乱棒打死,无处申冤。
久而久之,葛府里的下人们也都唯命是从,再不敢违抗葛重,即便是换了知县,也以为和前人一样,都是被葛重给买通了的,再没人生出过报官的心思。
车马信件都求助无门,消息更是不流通,只有失踪了好久,家里人才会在当地报案,这自然是寻不到人的,最后就成了一桩桩无头悬案。
葛重对待沈傅湫和对待其他男宠的态度大有不同,这是因为他原是想和沈傅湫玩欲擒故纵的。
沈医师要价昂贵,这是富商圈子里人尽皆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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