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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剐了乔拙一眼,“脏。”
乔拙闻言,垂下头,脸上烫得不行,又耻又燥的,“谢、谢谢沈医师。”
“哼。”沈傅湫从鼻子里出气,转身便走了出去,还重重地阖上了门。
沈傅湫走后,乔拙坐在床上,深深地出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走到屏风后,看见那里摆了个很大的木桶,能坐进两个他,水还冒着白烟,瞧着就热气腾腾的。
他一件一件地脱下衣物,沈傅湫检查完他的下体后,给他把裤子重新穿好了。他按着外衣、外裤、里衣、内裤、肚兜的顺序来脱,每一件都叠好,然后在木桶旁的木凳上摆放整齐,红色的肚兜在最上方,最为惹眼。
而那根莫名其妙挂到他脖子上的链条则因为已经锁死,且链子太短,刚好卡着脖颈,因此摘不下来。
链子上还坠了块乳白的玉石,里面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也不知是小字还是图案的东西,乔拙自己勾着头看不清,也就算了。
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完,乔拙一丝不挂地抬腿,跨进木桶,然后在摇晃的水中缓缓坐下。
他惬意地闭上眼,被温热的水裹着身体,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舒适地张开,连日来的疲惫被缓解。
而从房间离开的沈傅湫在快速地看诊了一个病人后,又行色匆匆地走回乔拙所在的屋子。
晓选,也就是方才的男童,他是沈氏医馆的学徒,沈傅湫的徒弟,他跟着沈傅湫一道为病人看诊,可比病人更令他在意的,是全程臭着脸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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