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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他不能为人父,便是愧对父母多年来的养育之恩,更对不起乔家的列祖列宗。
从幼年时期就开始的教导使他的思维固化,他虽不是大男子主义的人,却对拥有自己的妻儿有着非同寻常的执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男人。
因此,乔拙很难在短时间内接受身体的变化,更妄论接受沈傅湫在言语间把他比作女人,还说什么阴茎破了他的处子膜之类的话。
沈傅湫的手指在乔拙的花穴里捣乱,指甲尖搔弄着那层薄膜,惹得乔拙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栗,他剧烈地扭腰想要逃开,却被沈傅湫掐住胯骨,牢牢地固定在原位。
乔拙讨厌无力的身体,讨厌任人摆布的感觉,他用力去推沈傅湫,想把他推开,而后者只是轻描淡写地又往花穴中加了一根手指,然后模拟起性器抽插的动作,用手指肏起了穴。
“啊嗯……”乔拙两腿挺直,不受控地弓起身子,口中泄出压抑的低吟。
沈傅湫的手指抠挖着乔拙的阴处,每每深入时,指尖都会挠过象征后者处子身份的透明薄膜,激起一阵涟漪。
他宛若一名优雅的琴师,手指在花芯上拂动,玉手轻挑,时而慷慨激昂,令他的“琴”响起激越错杂的弦声,时而柔指轻顿,令他的“琴”缓缓流出舒缓的清泉,水滴落在床上,清脆如珠玉落盘。
是夜。
这本应是万籁俱寂的时刻,马厩边的小木屋里却是呻吟不断,黏腻的嗓音中带着沙哑,又醇又厚,像是一杯陈年的酒,酒香四溢,令闻者醉。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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