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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沈傅湫只是表面看似文弱,实则却不然,他一人同时对上六人,倒也不占下风,时间一久,甚至反压那六人一头。
医馆的杂工是个身板还算扎实的年轻人,他见沈傅湫和人对峙,于是赶忙去杂货间取了麻绳和笤帚来。
沈傅湫制住一个,甩到一旁,他便举起笤帚,瞅准时机给那人兜头一记狠砸,一下不晕就再砸一下,直把人给打得昏头,随后往那人身上一坐,以体重压制对方,再用麻绳把那人的手脚给反绑。
杂工头一回干这种事,居然手脚麻利、还算得上顺溜,而且不知何时,他身边多了个帮手。
医馆里的大夫大多年迈,即使是年龄不怎么大的,那双手也是拿来握笔而非动粗的,不说手无缚鸡之力吧,但也远不敌这些个手持凶器的恶徒。
更何况大夫也不过是份工而已,他们凭医术吃饭,每月拿拿银钱,这家医馆出了事换一家不就得了,何必为此以身犯险呢?
不过做得太明也不好,毕竟看目前这样儿沈傅湫这次能应付,以后还是他们的馆主,他们还得挂名在“沈氏医馆”这棵大树下,于是这些人索性躲在馆内,把窗门一关,假装没听见、没看见,置若罔闻。
这关头,人人自危,人人自保。
因而当杂工发现自己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拿了只木头水桶的人时,还有些疑惑。
这人谁啊?看模样不是大夫,但有点眼熟,好像见他和馆主走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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