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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傅湫将大氅披到乔拙身上,“过段时间我带你去做几件冬衣,先穿我的,将就将就。”
乔拙闻言,立马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不将就!谢谢沈医师……”
他在医馆的衣食住行皆是沈傅湫负责,较之以前在姚府的时候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绝没有将就一说。
沈傅湫低头,将唇凑至乔拙耳旁,压低声音道:“只有你我二人时,该如何叫我?”
乔拙抿了下唇,随后顺从地道:“傅湫……恩公……”
沈傅湫被他叫得心猿意马,借由披上大氅的动作,隔着略为厚实的衣料,从背后拥住乔拙。
乔拙身形一滞,但很快反应过来,亦是往沈傅湫怀中依附,倚在后者身前,像一只爱腻在主人身边的猫,主动寻着能让他舒服的姿势窝在主人这儿。
沈傅湫未出声,但心下却是在想,小骗子榆木开花,可真是愈发会赖着人了。
“这系带怎么系不上?”沈傅湫故作疑惑地扯着大氅的颈部系带,修长的手指不停地重复着系绳结的动作,他看似是在系绳,实则却是借机把人搂得更紧。
沈傅湫稍稍躬下身体,与乔拙脸贴脸,目不斜视地盯着手中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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