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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转凉,早上的风吹着有些刮人。
宿舍门窗紧闭,被窝温暖如春。
“砰——”
重物落地声响。
崔石砚这月第二次被踹下床。
少年的道歉声沙哑含糊,“对不起。”
十六七岁,正是鸡巴迎风而立的年纪,胯下的大兄弟不听使唤,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查过,无论是夜间勃起还是晨勃,都正常。
第一次被踹下来,是他半夜无意识抱着墨尘蹭了一会儿,马眼渗出的黏液沾湿墨尘的内裤,他满心燥热醒过来,把随地乱吐口水的兄弟拨弄到一边,正欲起身去换裤子,担心墨尘也被弄脏,伸手一摸,果然如此。
脱掉墨尘的脏内裤就显得顺理成章。
小逼、是不小心看到的,他没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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