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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自己的命根子还被人握着。
林知烨妥协了,时言州说用手帮他弄出来。
性生活和谐指的不就是双方都开心么。
时言州也没被比下,用手揉了揉男人储着精的囊袋,他进得深时,这儿常抵在他穴口甚至微微扎进去一些,也总用这儿打他,打得穴儿红肿不堪,简直坏。
手上还有方才溅上的香腻,沿着根部往上游走,甚至连青筋的跳动都可察。他也想不通,明明他也有这个东西,怎么就这样让他着迷。
林知烨微微顶着腰胯,好像的确正肏着那口软润,时言州怎样让他开心,他的州州是被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铃口已经湿润许久,鸡蛋大小的龟头看得时言州眼热,想也没想就将舌尖吻上,感受到了精管一阵急促的张合。
林知烨气息有些不稳,喊道:“州州。”
他话音不开心,可时言州直到他爽得狠,也不戳穿,张开了还拉着涎丝的口展示,说他手酸了。
时言州吃过很多次这儿,他也比谁都熟悉,心坏,非要在亲吻时说一句好久不见,这下就捅了篓子,林知烨更硬了,他得将手紧紧掐住床单才不至于按住人的后脑勺将这儿视作他另一可发泄之处。
他又不是那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混小子了,时言州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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