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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要否认,鸡巴就肏得越重,到最后只能一手把手机拿远,一边用手捂着嘴不叫自己发出声音来。
手已经拿不太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按到了免提键,男声清晰,说了句,“那这次我先不打扰了,下次?”
龟头正隔着橡胶套抵着子宫壁上最敏感的一点冲撞,力气大得快要把囊袋都挤进去,啪啪的响声像是在宣示着主权,只可惜,时言州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再一次濒临高潮,就连腰腹都向上弯顶,勾勒出一根鸡巴的模样。
所以他也并不知道有人拿起了他的手机说了句“没有下次”后才挂。
他挺生气的,尤其是看到时言州那种满不在乎的模样就更生气了,可他并没有立场和理由去制止什么。
又或许是有的,可不是现在。
床因激烈的动作吱吱作响,坏心眼地将人的手心压在了肚皮上,叫他隔着那一层肚皮握住。分明什么都清楚,还要逼问,又近似受虐,问道:“这也是你给开苞的小处男?”
舌根被人用手指压住,时言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摇头。
算不上心情变好,也不能够更坏了,林知烨轻啧一声,淡道:“你倒没委屈自己。”
时言州是想反驳的,可他压根没听清楚林知烨又说了什么,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就更惹人生气了。
林知烨自认他一直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乐,他全在时言州身上尝了一遍,也就是他又这样的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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