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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骚,不然怎么淫水都滴到了地上,不骚怎么又怀小宝宝。
手指搓得越来越快,又在即将高潮时中止,林知烨的声音也很明显,他说:“宝宝的骚逼好肥好甜。”说罢又去挑逗时言州对抗滑腻白带而仅仅扒着的阴唇。
时言州早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在射精后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高潮,只哽咽着应:“被老公肏成这样的……”
“是吗?不是被别人么?”
“不是不是。”生怕被误解就不能高潮,于是急着辩驳,“是老公,是老公,是因为很小就开始吃老公的鸡巴,以前不这样大的。”
林知烨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提着鸡巴肏进这两个已经变成水红色的肉洞,可他既不清楚时言州的身体状况,也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能忍住。
于是只好强硬地泄光时言州的精力,硬生生用手把人揉到了高潮,就像站着尿尿一样打湿了玄关的地毯。
肯定要不了了。
林知烨把人抱去床上的时候是这样想的。
将人的腿掰开扛上肩头,像是极度渴求一般含住了尚在高潮还在收缩的逼口,企图从中吸取一些未尽的甘霖,舌尖搅得两瓣阴唇发出黏糊糊的水声,直到时言州说他想尿了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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