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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朔昙出现在了他最容易受蛊惑的时候,而陈今却没有能力控制他。
十月中旬的夜晚,方朔昙带着朋友在会所里打牌。他这段时间做的项目出了一个小纰漏,挨了家中长辈的一阵教训。方朔昙最不耐烦的就是自己那个顽固而又喜欢在家人面前找存在感的爹,被他这样找到一个机会数落,因此心情并不是很好。几个狐朋狗友听说了此事,便约他一起出来散心。
方朔昙是个很少将情绪带到旁人身上的性格,即便个人再闷闷不乐,对朋友的态度还很是自如。他这几天忙于工作,也鲜少出来娱乐,不过几局的功夫,便饮了不少酒。
连文涛为人较贫,话里百出的段子逗得包间里气氛活跃。方朔昙点燃了一根香烟,一只手肘挂在沙发靠背上,含笑着听他们小打小闹地争执。他还穿着下班时着的西装,棱角分明的下巴处长出了一片青色的胡茬,即便这样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也有一种颓废而又性感的味道。
陈今推着酒车进来时,就看到了方朔昙这幅模样。
方朔昙素来是形象体面,将自己捯饬得风光靓丽的。陈今见过他宿醉的模样,见过他与自己在床笫间抵死缠绵的浪荡;不论是哪一种方朔昙,都带给旁人一种游刃有余、精力旺盛的错觉。只有此刻的他,令陈今些微怔愣,驻足在原地,一时不敢上前。
反而是跟人臭贫的连文涛回过头,发现了他:“哎呀,是你呀?”
几个人回过头,方朔昙看到他时,表情也透露出几分意外来。连文涛已经对他感到十分面熟了,见到他,还十分熟稔地客套了两句:“很久没看见你了,刚回来工作?”
陈今的目光在方朔昙脸上定了好一会,答道:“嗯,家里有点事,就请假了一段时间。”
他并不想透露自己学生的身份,寒暄几句过后,就给众人调酒去了。方朔昙抽完手上的烟,借口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脸上的疲惫感却少了些许,浑身又透露出平时的那股洋溢感来。
下班的时候,方朔昙照旧在路口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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