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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背着书包,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他拿烟的手上。
他当时心里没有任何被搭讪的不耐烦,第一个念头,反而是觉得方朔昙这人的烟瘾,委实有点太大了些。
他没有拒绝方朔昙的示好。
调了一夜的酒,陈今也有些困倦了。从会所走到最近的地铁站还要十多分钟的路程,他不会拒绝别人递上来的好意。
路上方朔昙把电子烟灭了,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找着话题。方朔昙过去也毕业于S大的工商管理专业,辅修经济学,中间还休学了一年。
方朔昙的嗓音很散漫,说话时,电子烟的果香混着皮革钻入陈今的鼻中,加上略微晕车,令他头脑有些混沌。方朔昙谈到自己大二读到一半决定休学,去英国住了一段时间,陈今便没头没脑地问:“为什么呢?当时是打算出国吗?”
方朔昙仿佛笑了一下,很云淡风轻地说:“不是,去看医生。”
陈今这才沉吟了片刻:“生病了?”
方朔昙道:“算是吧。”
他又提到那晚与他接吻的男人:“回来后我就跟下一届一起上课了,那个就是比我小一岁的学弟,现在在学校读博呢。”
陈今不再说话。他觉得方朔昙为人总有些轻浮,好似对什么都浑不在意,但身上又带着一股很神秘的气质,令他难以琢磨。
捉摸不定的事,陈今便很少琢磨。他是个耿直的性格,听方朔昙这样直白地聊他的学弟,便直截了当地问他:“我也是你那种学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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