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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朔昙吐了口烟:“那你不倒酒起什么哄?”
连文涛:“愿赌服输,是不是?”
方朔昙咧嘴笑了下:“你这人,我又没说不喝。”
他们闲谈的语气很是熟稔,这群阔公子,从不在意他们所处的包间里进了什么人,一概将其当做空调吹出的干爽冷气,或者悠扬动人的夜间曲调,除非对方生得足够好看,能够引起他们满腹兴味的一道注视。
陈今例行公事般地摆上崭新的玻璃杯、冰桶,准备默不作声地退下时,又被连文涛叫了回来:“诶,那个,服务员。”
他转头,就见连文涛朝方朔昙的方向挑了下眉:“你来倒酒。”
陈今只好折回去,弯腰,开瓶,将冰球放入杯中,缓缓斟入酒液。
连文涛还在一旁指挥:“倒满一些。”
陈今只让酒液没过冰球的小半边身躯便停住了。方朔昙看了两眼陈今的脸庞,拿起酒杯,打着圆场说:“你不要为难人家。”
他抬起首,在包间昏暗的灯光下,不过几口,便将杯中的酒悉数饮进了喉中。
方朔昙的喉结很凸出,在筋肉包裹的皮下,如珠般上下滚动了两次。饮毕,冰球撞击着杯壁,发出很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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