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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对曲柠诃发什么火,只会把一切发泄在别人的身上。那个袭击者的脖子被他踩爆,头还是完整的,瞳孔涣散,模样可怖。谢冕一脚便把那个脑袋踢到了路边的墙上,爆开的脑浆渗在墙上像行为艺术,他对曲柠诃的态度还是好声好气。
“当然,我知道你没死。”
谢冕顺着曲柠诃说话,试图让曲柠诃跟自己多说两句,“只是我想更清楚地了解你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更多得把我当成可以相信的对象,你能明——”白吗?
“嗯、”
曲柠诃却忽的发出了声响。
他还在听谢冕说话,手指不小心戳到了前连腺,腿一下便抖了。
“怎么了吗?”谢冕听他莫名哼了一声,赶忙问他。
曲柠诃缓了缓,依旧是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事。”
精液能挖出来的他已经尽量挖了出来,最深处的无论如何都无法以坐着靠墙的姿势碰到了。于是他在谢冕重新响起的絮絮叨叨说话声里改变了姿势,跪在地上用食指和中指抠向深处。
“你可以不相信别人,但是至少多相信相信我,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曲柠诃绷紧了脚背,手从前面往下去,手腕被勃起的阴茎贴近,也更加发烫起来。空虚地吮吸着手指的菊口收缩着,还没有合拢完全就又被主人强行打了开来。曲柠诃吐着气弓着腰,他几乎错觉在最深处含了一泡的精液,正好顺着这个姿势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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