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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泽催促蛟龙：“快点。”

        蛟龙道：“你为什么要选择天欢？！是冥夜选择了你！”

        澹台烬道：“为什么？”

        蛟龙耐心解释：“你没有情丝，冥夜也不懂情爱。他想要知道，如果你成为他会如何抉择。”

        “你睡了这些年，都是在像这样自欺欺人吗？”

        澹台烬吐出冷语：“怪不得，连真龙都化不成。”

        蛟龙气急：“你懂什么！我是因为——”它说不下去了。

        “般若浮生是你的记忆。”

        “里面的那些人真的是他们自己吗？”澹台烬道，“那明明只是你记忆中的他们。”

        “所谓的‘谁选择了谁’，也不过是你在背后代替‘他们’做出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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