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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已经成了任由季瑾宁奸淫摆弄的鸡巴套子。
池牧为自己泛滥的同情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之后无论他怎么坚称拍照可以,做爱不行,都抵挡不住季瑾宁猛烈的攻势,他自说自话地认为他们已经两情相悦,所以以后都只拍合照了。非得把鸡巴捅进池牧的嘴里或者前穴后穴里再拍,拍不了几张,就开始肏干起来,说是要拍他被精液灌满的样子。
可怜池牧全身都被肏熟了,嘴是肿的,肉嘟嘟的奶头翘着,女穴艳红糜烂的滴着水,连后穴都不得空闲,穴口处的软肉不断颤缩蠕动。
这么稀里糊涂过了一个月,池牧感觉自己魂都要被季瑾宁肏散了。他觉得季瑾宁的病根本没有好,更疯了才是。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他捂着酸痛的腰打了个车直奔新远总部。
季瑾瑜在工作状态,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前有一堆文件等待她签署,但她还是抽空接待了池牧。
池牧也不客气,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面上,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单刀直入地问:“季总,季瑾宁到底有什么病?他发病和我有关吗?你们为什么都认识我?”
季瑾瑜取下眼镜,将笔甩到桌面,“你是以什么资格来问我?瑾宁手下的打工仔还是他的朋友?”
池牧吐了一口气,“朋友。”
“那为什么来问我?既然是朋友,你大可以直接问他。”
“他告诉了我一些,但是不够,我想知道被送到国外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认识我是与那件事有关吗?还有,他的病真的治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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