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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太子回京并不需要像当初私访扬州时低调,因此他所乘的御船十分庞大,如同一条巨龙平稳地航行在江面上。
容钰住的房间更是太子亲赐,宽敞奢华程度堪比他在扬州的卧房。
可是容钰住得却并不舒适,他平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腹部,眉头微微蹙着,双目紧闭,看样子难受极了。
墨书站在门外,刚一推门,忽的一个杯子砸过来,碎在他脚底。
“说了不见!不见!”容钰半撑起身子,手背按在床边绷起青筋,披散的墨发遮住他大半脸颊,只从发丝里露出阴沉的眼瞳和苍白的唇。
墨书吓了一跳,后背冷汗都下来了。
“大胆!胆敢伤害太子殿下!”一道独属太监的尖细嗓音从墨书身后传来。
“太子殿下恕罪。”墨书“噗通”一声跪倒,手上飞快捡着碎片,语气诚惶诚恐,“我家公子只是晕船导致心神不安,并非有意冒犯殿下,还请殿下莫怪。”
“无妨。”太子让德宝退下。
容钰这才从墨书身后看见太子的身影,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哑声道:“草民见过太子殿下,请恕我不能起身行礼。”
“三郎免礼,快快躺下。”太子快走几步上前,亲自将容钰扶到床头靠着,神色关切,“孤听闻你身子不适,晕船得厉害,特地叫太医来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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