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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吃完栗子糕,拿帕子擦擦手上的残渣。看着墨书和卫五,忽然拧了拧眉,把帕子往桌上一甩,“回你们房里去弄,别在我这儿碍眼。”
……
东宫。
顾越泽一踏进大殿,就被迎面砸过来的一个瓷杯吓了一跳,他慌忙跪下,喊道:“殿下。”
太子从昏暗的殿中走出,清俊的五官在阳光下勾勒出几分阴沉,“孤说没说过,让你安生度日,别去惹是生非,你父亲马上要回朝了,你还嫌落在他身上的口舌不够多吗?!”
“不是我惹事,是昨天夜里有人刺杀我!难道我不能还击吗?”顾越泽很委屈。
“你若是有本事,昨夜就该抓住那贼人当场格杀,抑或是亲自押送到他主人面前去对峙,孤自会站在你这头。”
太子走到顾越泽面前,垂着一双阴郁的眼睛,语气愠怒,“可你偏偏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你竟然带兵闯入别人私宅!顾越泽,你真是生怕你爹死的早!”
顾越泽瞪大眼睛看向太子,“殿下,您在说什么?”
“蠢货!”太子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如今朝中都是怎么议论你父亲的,他们说镇远将军功高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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