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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鞭朝着剑伤抽去,把那道伤口完全毁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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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语气中颇有一种看了恶心的东西而胃口全无的厌烦。

        顾越泽登时脸色涨红,气得脑门冒烟,拍桌子大吼,“容钰!你什么意思!”

        容钰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风轻云淡地开口,“我倒是想问问顾小将军,大清早的带这么多士兵到我庄子里,究竟是何意?”

        “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

        “哦?”容钰眉梢挑起,双手交叠撑着下巴,笑吟吟地问,“我倒是不知道,我还能对顾小将军做什么。”

        顾越泽冷笑一声,没有耐心与容钰绕弯子。

        “不妨告诉你,昨天夜里,有一名刺客闯入我府中意图行刺,被发现后狡猾逃脱。将军府的威严不容侵犯,我势必要捉住这贼人,杀之而后快,以解心头之恨!”

        顾越泽眼睛通红,满是恨意,他昨夜与那刺客短暂交手,深知单打独斗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要不是他将军府守卫众多,想必昨夜他便已命丧当场!

        这让他又想起被卫京檀神不知鬼不觉削掉头发和手指的阴影,愤怒之余更有不可言说的恐惧在心头发酵。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害怕,于是迫不及待想找出那个昨夜那个杀手,要将对方大卸八块,来抚平他内心的恼恨。

        “哦,那真是不幸。”容钰不甚在意地两手一摊,“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总不会觉得是我去将军府刺杀的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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