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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一人的独角戏,容钰日思夜想的青年在他大脑里与他耳鬓厮 (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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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何况今年多地大旱,百姓收成不好,有点怨气很正常,闹上一闹正好发泄郁气,堵不如疏。”范禄轩摆摆手,“万寿节在即,这点事就不必让皇上烦忧了。”

        将下官打发出去,范禄轩把酒给闫广成满上,笑道:“来得真快。”

        闫广成眼波微动,也笑,“是啊。”

        二人举杯对饮,眼中皆是意味深长。

        芜城,淮南边陲一个小城。

        这里白天爆发了一场暴乱,空气中还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高耸的城主府伫立在月下,陡峭的飞檐之上,坐着一个漆黑的身影。青年戴着狼头面具,掀起盖在额头,露出的五官深邃而俊美。

        他右手拿着一只细长的瓷瓶,随意搭在曲起的膝盖上,里面装着城主留存的美酒,偶尔仰头喝上一口,对着皎白的月亮出神。

        那可怜的城主至今还挂在城门楼子上,浑身被箭穿得像刺猬。只是因为他嘲笑了卫京檀一句,“戴着那么个怪模怪样的面具,莫非是丑得见不得人?”

        说卫京檀丑可以,嘲笑容钰送给他的面具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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