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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公子表现出来的平静不是平静,而是压抑的伪装。 (8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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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酒都一样,哪有什么雪水所酿。”陈翰俊以手挡唇,悄声说,“都是我爹搞出来的噱头。”

        生意上的一些小把戏,耳濡目染的杨淮烨早就看透,故而不曾竞价。容钰则是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书看了一圈,觉得就属自己最单纯,像土包子,于是讪讪闭了嘴。

        谈笑间,楼下的竞价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价格飙到了一百五十两,没人再出价,那商人摇着扇子得意洋洋,催促掌柜的赶紧敲锤定音,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美酒了。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声音,“二百五十两!”

        容钰眉梢动了动,那声音正是从与他相隔着楼梯的对面雅间传出。

        二百五十两够普通百姓一家花用好几年了,用来买一坛酒实在奢侈,于是大伙悻悻收手,看着那一坛酒被送上了二楼。

        见这酒卖出了这样高的价格,已经可以和东家完美交差了,掌柜笑眯了眼睛,挥手道:“没买到的诸位不用急,剩下的这么多琼花露同样也是上等美酒,诸位且细细品尝就好。”

        不多时,穿着曼妙纱衣的侍女端着一壶壶美酒鱼贯而入,于是一楼又热闹起来。

        杨淮烨笑着感叹:“陈伯父这一招真是妙,不怪飘香楼能在扬州屹立多年,稳坐第一酒楼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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