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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公子表现出来的平静不是平静,而是压抑的伪装。 (2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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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墨书将容钰翻了个身,掌心搓热,然后贴上容钰的背,自上而下地按揉着。

        松散的里衣被他大力的动作按开了,向下滑落,露出一截单薄纤细的后颈和肩背,墨书看了一眼便仿佛烫到一样移开视线,只因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斑驳的痕迹,着实令人触目惊心。

        三天前猩红的吻痕如今已经变成深紫,后颈处深可见血的牙印也已经结痂,但斑斑点点的,看起来仍旧骇人。

        墨书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那天他服侍公子穿衣服,看见公子全身上下红红紫紫没有一处好皮时,才是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还以为有贼人溜进来把容钰打了一顿。

        后来才想明白,那贼人是楚檀。他把容钰折腾得快要散架之后,一声不吭地跑了。

        今日是第三天,墨书想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楚檀一介罪奴,能到公子身边伺候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何况公子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交代都不交代一句就走呢?

        他最好别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然非要揍他一顿为公子出气不可!

        可相比于墨书的义愤填膺,容钰就显得格外平淡。

        当他满身酸痛地醒来,却发现身边人已经消失不见时,也只是呆坐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照常吃饭、照常看书、照常坐在窗边与自己对弈,仿佛楚檀的存在与否对他没有半分影响。

        要说有什么不同,墨书觉着,可能就是睡觉的时间多了一些,再就是三天里,没有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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