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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采花贼面不改色,一双宽大的手掌在容钰身上肆意抚摸揉捏,还要装出十分委屈的模样,意图告状,“公子,他侮辱我。”
容钰懒洋洋地驳回,“他说错了吗?你偷偷溜进我的屋子,对我行尽不轨之事。”
“可我看公子倒是十分愿意呢。”卫京檀舔了舔容钰被热气熏红的耳垂,嗓音低沉揶揄,“不仅上面的嘴一个劲儿索吻,就连下面这张小嘴儿也咬我咬的厉害。”
说着,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就钻进容钰湿软的小穴里,温热的水也顺着拓开的洞口流进去,冲刷着被玩弄肆虐到红肿的软肉。
“嗯哼。”容钰眉头蹙了蹙,低低地哼一声,他大概是疲累的很,嗓音又绵又哑,眼皮也没什么力气地半搭着。
卫京檀怜爱地亲亲容钰后颈,手上又放轻一些,“应该是肿了,你忍忍,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容钰便把眼睛完全闭上了。
白浊随着手指的抽动,一股一股从软洞中流出,烟雾一样消散在水里。
容钰懒散地靠在卫京檀胸膛,青年的胸肌结实而有弹性,他舒服地眉眼都展开了,细窄的眼皮上一道深红色的褶儿,不知是热水熏得,还是方才眼泪流多了。
看上去有点可怜,像一只睡不饱的猫。
但其实他此刻的精神十分亢奋,完全没有半点睡意,只是青年的怀抱温暖且宽阔,让他能够完完全全地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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