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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如蜉蝣,不值一提。” (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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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只要太子死了,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怎么会救太子,他巴不得太子死的越快越好。

        容玥见他神色疯癫,仿佛要走火入魔了一般,总觉得心慌意乱,有种不好的预感。

        ——

        杨府。

        容钰赤脚坐在地毯上,墨发披肩,白衣逶地,单薄的肩头仿佛轻得风一吹就散。

        卫京檀从窗户里翻进来,就刚好对上容钰孤寂的背影,他的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疾步上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然而容钰回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棋子被你弄乱了!”

        卫京檀这才看到,容钰是坐在地上,自己与自己对弈。

        他心下松了松,脑袋埋进容钰肩窝里使劲儿蹭,又亲又咬,闷声道:“打疼了。”

        容钰扯唇讥讽,“你脸皮堪比城墙,还会疼?”

        卫京檀眸色一沉,狠狠堵住那张刻薄的嘴,如愿以偿看到浑身竖起尖刺的少年被他吻得身酥腰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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