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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这一整年里,你去祠堂拜祭过几次?你二哥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祠堂上香。你呢?除了你的生母,你可还有给其他先祖上过一柱香!”
容修永脸红脖子粗,倘若他不是个文人,此刻都要打容钰一顿。
“你这个不孝子孙,现在立刻给我滚去祖宗祠堂跪着!向列祖列宗告罪!”
墨书连忙跪下恳求,“老爷,公子有腿疾,跪不得啊!”
容修永怒哼,“怎么就跪不得!他是小腿断了,大腿不是好好的吗?”
白氏脸上浮现出心疼之色,“哎呀,这、这……三哥儿,你就跟你父亲说句软话,认个错。”
以往每一次白氏这样说,都会激起原主的逆反心理,更是梗着脖子,死磕到底。
如今换了容钰,他是眼珠也不动一下,既不上白氏的当,也不顺着容修永服软。
他始终垂眸,嗓音轻缓,“父亲真要我去跪祠堂?”
“难不成我在与你说笑?现在就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容钰轻笑,摩挲着暖玉镶嵌的轮椅扶手,“可父亲也知我性子顽劣,若是一不小心碰到哪,烛台倾倒。父亲猜一猜,那木头糊成的牌位,可经得住几时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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