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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沈云哲的裤脚,丝质的黑色裤腿贴在男人的小腿上。他洗得很细致,连哥哥脸侧蹭上的腺液都仔细地清洗干净。
所幸沈云哲的动作十分规矩,似乎是真的在帮他洗澡,并没有什么越界的动作,沈睿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了下来,嘴里微微喘着气。
蒸腾的水汽扩散开来,逐渐模糊了两人的身影。
细密的水珠滑过修长脖颈和前胸,在凸起的乳晕处聚积,好似不断有透明的乳汁从奶尖溢出,顺着摇摇晃晃的金色乳环汇聚成股,从圆环的底端淅淅沥沥地往下坠。
温热的水流从身下接连淌落,带来逼真的排泄感,仿佛堵塞的尿道豁然敞开,畅快的排泄着积压在体内的尿液。
美好的错觉太过真实,沈睿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锁紧的眉宇舒展开来,身体仿佛被抛至空中,跌在细密的云层里,无比地畅快。他的腰腹本能的收紧,膀胱壁上传来的闷痛将沈睿拉回现实,好不容易缓解的尿急再次涌了上来。
与之伴随而来的,还有沟壑难填的情欲。
身体发情,被插入狠狠操干,高潮,性欲消解,等待下一次发情,这一套流畅是他之前几个月每天都在接受训练的内容,身体几乎已经形成了本能反应。
沈睿下意识的甩着头,似乎是像摆脱掉无法逃脱的快感,又好似想否认某种既成的事实。
然而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渴望。
也许是强烈的自尊心作祟,沈睿即使在挨操的时候也不爱叫。在他的认知里,叫床是一种极为羞耻的行为,代表着人类作为灵长类生物对兽欲的彻底沉沦,在没有被逼到极限之前,沈睿甚至不愿意震动声带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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