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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刚好方便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沈云哲用手捏开沈睿咬紧的牙关,拿起准备好的牙刷伸进口腔。
明明沈睿现在最迫切的是排泄,沈云哲却仿佛未发觉似的,按照打理宠物的步骤从头开始清洁。
沈睿的唇色很浅,口腔里的舌肉却十分地鲜红,像啼血的杜鹃花,衬得两排整齐的牙齿极白。借着头顶的灯光,沾着牙膏的毛刷非常仔细地洗刷着沈睿嘴里的每一颗牙齿。
他的口腔同样接受过增敏的改造,毛刷每一次剐蹭到敏感的牙肉都能引来身体的一阵轻颤。
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再次充血,沈睿实在受不了了,灵活的舌尖抵住牙刷使劲往外推。沈云哲的手腕一转,随即捏着牙刷直径碾在殷红的舌肉上,调笑着问,“哥哥是提醒我舌头也要好好刷一刷吗?”
湿软的舌面被毛刷刮得又痒又痛,电流般的酥麻感窜上脑髓,沈睿喘的厉害,殷红舌头不住地向后缩,带着白沫的牙刷紧随其后探进喉头,挑逗似的剐蹭着悬在中央的小舌头。
细长的牙刷仿佛性交似的进进出出,沈云哲捏着牙刷肆意玩弄着沈睿敏感的口腔。
沈睿的眼角渐渐湿润,喘息的声音逐渐沾染上情欲,长期的口交训练让干呕这类生理反射彻底消失,喉腔一层层收缩,柔软的舌头训练有素地裹住刷柄往嘴里吞。
咽喉的黏膜太过娇嫩,并不适合用毛刷频繁摩擦,沈云哲意犹未尽地将毛刷从沈睿的嘴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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