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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里写满了崩溃,吃力地挪动膝盖向后退去。
下一刻,助手摁住了他的身体,拆下绑在膝窝处的分腿器,整个人被抬了起来。
“吃得下,你下面的这张小嘴会很喜欢的。”陆潇站在一旁,看着不断挣扎的沈睿被助手强行掰开腿,分开臀瓣,后穴抵在圆柱的顶端,一点点摁下去。
即使男人的后穴用假阳具彻底地操弄过,穴口松软水润,也无法直接吞下这么粗的东西。沈睿眼前一黑,扬起脖颈隐忍地吸气,高挺的鼻腔里呼出吃痛的闷哼。
柱身上的小颗粒剐蹭着肛口敏感的括约肌,没入肠道,将里面的红肉一点点抻平。硅胶圆柱上窄下宽,吃到最底部,整个洞口像一条快被撑坏的橡皮圈,扩成了一个规整的圆圈,穴口皮肉紧绷,泛着不堪重负的青白。
“啊!”
沈睿失声叫了出来,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簌簌往下掉。
即使做工再精致,监管局的木马也是用来惩戒性奴的工具。
马鞍的顶部不是贴合人体工学的拱形,而是像古建筑的屋脊一样,由两个斜面拼装而成,形成一个不友好的钝角。虽然表面像普通马鞍一样裹了层牛皮,但是尖锐的棱角还是透过男人自身的重量,深深地压在脆弱的阴户上。
棱角精准的分开了大小阴唇,直直地碾压着阴蒂和女性尿道口,连阴囊都无法幸免。沈睿的阴部十分敏感,摸一下都能出水,现在被如此残忍地对待,仿佛整个人坐在一把镰刀的刀刃上,下体如刀割般疼痛,里面却又带着些许瘙痒。
“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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