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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酒,一番心意,这人避之不及,真是一番好意喂了狗。
长孙既宁拎起酒壶,就着掀开的壶口就往嘴中灌。
“既宁...这事是我错了,你别气,我喝,我喝”
覃盛说着上前要抢酒壶,他真怕长孙既宁喝呛了。
“你酒量不好,如此饮酒在伤身了。”
长孙既宁却不信他,扬手就将酒壶摔到了地上,这一声脆响刚好和着悬台之外激昂的乐曲声,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可覃盛却像被那一摔摔到了脸上,直接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长孙既宁却不愿再给他多一个眼神,只扫了一眼地上的残片,冷声道:
“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是兄弟。”
说完,他抬脚迈出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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