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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前等待服侍的女侍见裴迎雪抱着人出来,不由多看了两眼。
裴迎雪自然没有错过她的视线,便寻声问道:“怎么?”
若女侍是秦楼新招的人,眼下应该守口如瓶的适可而止,但她不是。
见裴迎雪问了,便垂首禀道,“这位公子并非秦楼中人,他进来时打晕了楼里派来服侍您的人。”
若是这样误打误撞女侍也不放在心上,毕竟屋里的动静听起来挺和谐,再看裴迎雪眼下又将人抱着走出来并未不喜,想来是满意的。
那么这人哪里来的就不重要了,可偏偏。女侍如实说,“夜半时听说新东家在找一位客人,”
秦楼的新东家,长孙既宁眼下可是明昭长公主跟前的红人,怕就怕她家主子碰了长孙大公子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裴迎雪听了却是一声长叹。
想当年他贵为驸马,即便与长孙家不对付,但好歹面子上是风光的,如今倒好,秦楼的新主子换了对家的人不说,而今他碰个人都得小心怕惹了麻烦,真是虎落平阳,受人冷眼啊。
不过想是这样想,裴迎雪倒不是真的放在心上,他笑说,“既如此,你便当做不知,该如何便如何,让那两人如实回禀,再有人来问你,你就说那位公子,我带走了。”
说完,裴迎雪抱着沈辞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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