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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绑着他一副要把他干死的样子,结果转眼就当没这回事儿了,这是当爹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沈辞觉得,他不该因为裴迎雪的态度无理取闹,而是借坡下驴,可他的心态却完全受到了影响,感情他上赶着给人按在身下操半天,合着是他多管闲事了。
不仅如此,没听人家说的嘛,之前种种与他无关,根本就不用他管。
“是。”
裴迎雪单身撑着温热的池沿一步跨出,正想寻着记忆去找旁边放着换洗衣服的衣架,沈辞的声音就是在此时落在了他的耳中。
“你的事情确实跟我无关。”
沈辞闭上了眼,明知道满目的黑里看不见任何人,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遮住了眼,像方才准备接受裴迎雪拿他当泄欲的工具时一样,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他的不堪,和那份小心翼翼,想要讨好至亲的卑微。
裴迎雪有他自己的生活,有他自己的家人,他沈辞算什么东西。
起初与自己发生关系,不过是因为沈辞帮了他,所以他也帮一回沈辞的礼尚往来,说什么负责任,不过就是觉得二人还算契合,沈辞要同意,那就皆大欢喜,沈辞若不接受,那就一拍两散,说到底,他于裴迎雪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而已。
即便他们曾不分你我,即便他们之间血脉相承。
耳边传来男人穿衣时发出细微声响的动静,沈辞本不愿继续纠缠,可不知怎的,忽然有口气就跟憋不住似的冒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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