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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公然嘲讽权贵乃是大忌,陈瑾蹙眉开口道:“樊俪姑娘何必忧心,一切有我顺天府为你作保,定不会让他人恃权行凶!”
陈瑾本以为他这话会让樊俪安心,谁道她面上嘲讽更甚。
“顺天府?你顺天府又能清白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丘之貉,同流合污...”
顺天府外,一辆马车急急而来,待车到达顺天府外,车还未停稳,车内之人就已着急忙慌的掀开帘子下了车。
卢梃一把老骨头跑的飞快,进入顺天府衙,看到公堂那边围绕的人群,卢梃心中就是一个咯噔。
他再等不及半刻,拔腿就往公堂方向跑,等他气喘吁吁扒开人群,樊俪的话刚好落地。
【顺天府?你顺天府又能清白到哪里去?不过是为人鱼肉,任人刀俎...】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卢梃望着场中满面嘲讽的女子,顾不上周围的群众,急忙喊道:“樊俪,甚言!”
正在偏堂闭目养神的驸马爷听到卢梃失控的喊声,轻薄的唇瓣微微上扬。他睁开眼,望向内堂的方向,对着身边站着的侍卫打扮的人说。
“看到了吗?这就叫,打蛇打七寸,来而不往非礼也。”
昨日你下药害我,今日我便一报还一报。裴迎雪好心情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身边的侍卫却是冷哼一声,冷声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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