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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瞥了他一眼,提醒道:“师兄,若凶手真是驸马,那这位叫樊俪的姑娘会有顾虑是应该的,毕竟驸马身份非比寻常,万一将实情吐出,却为此招来了杀身之祸,若是我,我也会考虑该不该说实话。”
李昶闻之有理:“这样说也有道理,就要看这姑娘怎么想了,而今虽由明昭长公主监国,但内阁首辅广宁广大人刚正不阿,最是忌讳权贵子弟枉顾朝纲礼法,此事已闹得人尽皆知,若案件属实,之后必定要过内阁,到时传到广大人耳中,就算明昭长公主有心想护驸马,只怕也得脱层皮。”
沈辞...沈辞听完李昶的话,只觉得脑壳突突地跳个不停。
他也不知自己此刻是种什么心情,连忙问起李昶:“师兄,你能不能将此事揽到大理寺,由大理寺审判?”
李昶看了眼呈现焦急之色的沈辞道:“此事不是不行。”
“但你才说驸马另有法子,怎么?这才过去多久,你就改变看法了?”
改变看法不至于,就是觉得这个樊俪有点问题。
或者说,如果裴迎雪因为草菅人命锒铛入狱他信,说他因为欲行不轨,害女性命...这就有待商榷。
明昭长公主相貌端庄,温婉大气,驸马本人风采照人,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可那宫女相貌平平,无甚特点,会被爱美如命的裴迎雪看上,沈辞不大信。
但不排除另一种情况,万一事出有因呢?万一裴迎雪因为别的原因对那惨死的姑娘出手,这不是不可能。
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辞自然是希望此事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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